还没到大结局【写于2016-09-30】 引文: 我一生之中最幸运的两件事,一件是:时间终于将我对你的爱消耗殆尽,另一件是:很久很久前有一天,我遇见你。 最大的痛苦不是“就差一步”,而是欲控无能。 世上有一种恶,法律无法惩罚它(无法立案、审理、判决),世俗和诸教对它又是接受的态度(认为是自由意志的选择结果),,然后,我遇到了。 1. 其实,整个事情就是如下: 有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谈了两年都没有结果,中途出现一个浪子,一个浪子色诱那女的,带她出去玩,经过很多浪漫的场景,就像电影中一样,让女方的心情起伏跌宕,触动了女方的开关,点燃了一盏灯,他俩上床了,,, 我和蔓青被这个浪子拆开了。 2. 已经事隔三年了,我来补述这篇文章,为何?因为近期北京的经济环璋发生很大变化(房价正在翻倍暴涨、大量产业撤出北京、车牌将随户籍重新管理…),国际上,IMF要在十月一日正式批复人民币加入SDR,这时,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浪子。 以我的第六感和料事如神,我断言他在北京除了啃女和玩嘴,别无其他本事,他特别low,其它的小白脸都能搞到白富美、能哄到房房和车车,可是他却只能死守这个7分姿色的研究生,要嫁给她,依靠这个北京女孩的户籍去争取经济适用房,不过也可以少奋斗20年吧… 但评估一下,这个浪子的运气真是不错的,捕获一个善于学习书本知识、勤俭、善于积蓄、容易被洗脑…的姑娘。 这个浪子当初穷尽各种手段占用蔓青的时间,断裂蔓青和我的连接和联系,然后再设置陷阱,让“晚上10点前必须回家”的蔓青听从他的时间安排,而且完全开放…;当年,他故意把自己包装成有“上进心”的创业青年,对蔓青说RMB200万可以创个什么业?(蔓青当时还打了电话来问我),…这些子虚乌有的各种业到现在还没创出来。 最痛心的还是蔓青的改变。正邪两派都认为这是和她亲密关系的人决定的。 现在来评论一下恶性:日本当年占领东北,当然希望长治久安,仿效“土耳其人占领君士坦丁堡,把当地的文化、信仰…全部改变,使其归顺”,然后鬼子们设计各省的市政规化、教育、卫生、铁路…,创造各种浪漫场景…,其根本就是为了自己得到国际法和本地民俗的“合法性”认可…;有人就会说了:日本人起步那是硬取、是侵略;我要说的是——那些嘴上流蜜的家伙们,设法让你自愿奉献,过程上“俩情相悦”,完全回避“有罪”的定义,这才是最大的恶! 蔓青舍不得自己身体、经济、时间上给予的投资,不遇到非常的事件不会退出;至于那个没本事的家伙,他更不会退出,他会依赖蔓青很长的时间,而且他还得小心谨慎,在其他地方不能做奸犯科,不然会失去所有;在这件事情上,如果是陈罐西这样的老流氓,得到便宜以后早撤退了,因为有更好的货色在后面,而唯独这种没有本事的小流氓的危害最大,因为他一旦撤退就什么都没有了,当然,每维持一天,他的罪恶就加深一天,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地累积! 人的认知也会改变的,比如金丝花瓶完好的时候,肯定小心放置,怕摔了;可是一但摔破,那就无所谓了,继续摔,而且认知还转变为——“必须的经历”这样的思维,, 我在某个沙龙聚会里,突然又痛心,说出这个金丝花瓶的隐喻,才反应过来在座还有女士,然后一个哥们把它转义了:“所以说,那些女明星先是玉女风格,然后是熟女风格,等完全放开了就是浪女风格了…”,这恰好帮我解了围。 现在危害根本止不住:蔓青的社会知识很缺乏——她的朋友/闺蜜很少,无法补足她判断人方面的不足;她在读书的时候会勤工俭学,帮人写论文;工作以后,她仍然会在业余读书或者报班学习;而那个人的恶在很长时间都不会显现出来的,因为经济上他必然依靠蔓青,才能在北京发展。 这个事情的定论:我们周边常有这样的恶人,但是总有女人被他利用,或许傻傻不知道他的本质,还处处以他为师;或许知道了但也认了…。就当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例子吧。 3. 有时候我会想:当她在寻欢作乐的时候,她会刹那间想到过我么?当我在痛苦时,她会知觉么?当那人撕下面具,让她醒悟时,她还会来找我么?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,我还愿意接收么?其实,经历了那么多,她不再和我有关,所有的缘和业都可以消了;只是我所遇到的那个“恶”,仍然让人痛心,我将潜心修德,愿那“恶”遭其应得的天谴和报应。 她曾经是我的一线希望,是我抱着一块木头在漂流中看到了大陆…,现在已然失去了。 多关心下自己的未来吧: 我对好姑娘的担心只有一点:就是怕她抵挡不了外面的炮神陈老师的诱惑,而情调方面恰好是我的短板。 遇到比较猾的女人,怕自己对付不了。规矩又老实的女人很难遇到,如果有幸牵手一个呢?又担心自己哪天出意外、挂了,她对付不了这个复杂的社会,, 世界上还有没有好姑娘?斯人若彩虹,遇上方知有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|